井下作业

刀剑乱舞乙女向；警视厅paro；岩融x原创女主；

序章路人第一人称预警；

感谢阅读

---------------------------------------------------

序    倒计时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电子闹钟的声音打断美梦。伸手摸向闹钟的方向，摸索了好一阵才找到开关，关掉刺耳的闹钟，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直到脑中有了明确的日期概念，我这才打着哈欠再伸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床头的电子时钟，时间很充裕。起身走到客厅打开电视，顺手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再拿起打火机点燃香烟，早新闻快讯伴随着女主播的声音在客厅回荡。

“...警方公布集体自杀案部分细节，通过警方调查可知，这是一起教派自杀案件，目前已确认身份的死者多达一百余人，包括教派创始人在内的十余名涉案人员均已死亡...”

打开电视就看到这样的新闻，这似乎预兆着我这一天不会平安度过。吸一口烟，从肺部传来轻微的压力，再吐出，白烟互相拥挤着缓缓上升，看着到挺像早高峰着急上班去的人。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屋外的天阴沉昏暗，空气中还有湿润的泥土味，应该是昨天夜里下过雨。虽然还不到晨间天气预报的时候，我不知道天气，但在这种天气出门，肯定要带伞。另外，阳台上晾晒的衣服也要收起来。想到这里，我把手里抽了一半不到的烟架在烟灰缸边，挠了挠肚子，转身走向阳台。

屋子里有些乱，喝光的啤酒罐子和空烟盒到处都是，烟灰缸里的烟灰也要清理，踢开地上的罐子，我盘算着周末抽空稍微收拾一下。公司里新来的年轻销售员在茶水间里说什么勤收拾屋子能带来好财运。虽然这说法在我这听起来非常可笑，按照他们的说法，只要经常收拾屋子就能升迁？但转念想了想，在我之后入职的那几个人现在都在我之上，看他们平日里总是一丝不乱干净整洁，或许这都市传说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我现在并不想整理，等周末的时候再说。

推开拉门，脸上传来轻飘飘的触感，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抓着，视线随着阳台不大的空间扫了一圈，看见一只蜘蛛正趴在阳台栏杆上。立刻拿起旁边的衣架把蜘蛛弹下楼，再收起衣服草草挂在衣柜里。做完这一切，我走到洗脸池前开始洗漱。

刷牙洗脸后，我拿起剃须刀，打开开关，剃须刀马达转动的声音盖过电视声。我走回客厅，拿着遥控器稍微调大了音量。

电视切换画面，女主播继续说：“昨日夜间，入室抢劫杀人狂再次行动，死者为单身男性，警方目前仍在追捕中，在此提醒各位观众，请在夜间锁好门窗...”

“这帮警察到底在干什么啊，一个抢劫犯都搞不定，不是有枪吗？”看到这种新闻，我皱了皱眉，嘀咕了两句。我的话还没说完，一直在工作的剃须刀突然发出两声刺耳的“嘎吱”声，然后停止了工作。

我疑惑的低下头，刚想看看剃须刀怎么回事，就在手做出下移的动作时，下巴传来一阵疼痛和拉扯感，原来是剃须刀刚好夹住我下巴上的胡子。

上次被夹住胡子的时候因为我的用力过猛，左侧嘴角的胡子被扯下一小撮，过了好几个月才长出来。我只好保持着这个手持话筒的姿势回到镜子前，拿着棉签小心翼翼拯救我的胡子。任凭我再小心谨慎，下巴上的胡子还是被扯下来一根，疼得我龇牙咧嘴，差点就把手里的剃须刀扔出去，可我没有别的剃须刀，它跟着我好几年了，我也没有换掉它的打算。打量着手里的剃须刀，我突然想起来我昨天下班回家路过便利店的时候是要买电池的。家里现在没有备用电池，也没有其他刮刀，我对着镜子摸了摸下巴，失去了一根胡子的位置明显比其他地方圆滑不少。但整体看来胡茬也不是那么明显，那就这样吧。我这么想着，放下了剃须刀。今天不要再忘记买电池了，我叮嘱自己。

换好衣服，吃掉昨晚便利店里买来的饭团，拿起刚才的烟抽完，关闭电视，拿起公文包和雨伞出了门。

“早啊，新井小姐。”打开门我就看到了同样准备出门上班的邻居。她大概是一年前搬过来的，话不多，除了上班出门的时间能看到她，平时也不怎么多交流。看她也穿着职业装，应该也是哪个公司的文职人员。住在这种老式二层公寓，估计和我一样，赚不到什么钱，不，看这模样，应该是在办公室还要帮上司泡咖啡端茶水的人。

“早上好，小川先生。”她向我点了点头，之后一副赶时间的样子匆匆离开。

她的脚步很快，我刚走到楼梯口她就已经走到楼下了，看着她和楼下送货的小伙子打着招呼，我突然感到不快。

送货那小子我也认识，好像是姓藤田，长着一张小姑娘会喜欢的脸，每个月初都会来给房东太太送些蔬菜水果，怎么今天就来了。不过，谁都喜欢年轻人，我这种工资不高的中年男人哪还会受人欢迎？这么想着，我又摸出一根烟点上。

看着楼下的新井打过招呼之后离开，我也不紧不慢地下楼。新井那种人，肯定是看不上男人的清高女人。搬来这么久都是独居，每次看见穿着的都是灰职业装。公司里的女职员可都会穿裙子，还会打扮。这么比起来新井真是枯燥无味，长相即不可爱又不甜美，还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头发也不是我喜欢的长发。我吐出一口烟，摇了摇头。谁娶这种女人回家，肯定认为自己长了两条尾巴。

走下楼，藤田正搬着一箱新鲜蔬菜朝我这边走来。

“早，小川先生。”他双手抱着箱子，没法挥手，只能朝我点点头，然后露出年轻人初入社会的那种，让我觉得非常青涩的笑容。这种人要是进了公司，估计会得罪不少人，或者说等他进了公司，这种无所畏惧的感觉就会被大环境磨炼的一点都不剩，变成听从上司吩咐的工作机械。

这也不赖，我拿着烟挥了挥手，继续向前走。听见身后的房东打开房门，说着：“哎呀呀，藤田来啦，这次又带来什么蔬菜了？”

“您好，渡边太太，这次是...”

之后的对话我也不想听，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沿着街道向地铁站走，一路上还看见晨跑归来的人，年轻人就是脆弱，晨跑还要戴口罩。今天出门比以往要早十五分钟，还不是上班高峰期，地铁并不拥挤，这样我就不用和别人紧贴着，闻到各种各样的奇怪味道。

今天的工作很顺利，我和客户见过面之后就没有其他工作，于是就回了家。我刚出地铁站，雨就噼里啪啦地砸在我脸上，连忙从公文包里掏出雨伞，朝着家的方向一路小跑。

上楼的时候我看见蜘蛛在楼梯栏杆之间结了一个网，看这花纹，到有点像我今天早上弹下去的那只。可能它原本是想在我的阳台上结网的，没想到这个倒霉蛋被人弹了下来。还好楼梯这有顶棚，想必它在这也能好好安家，没时间在这里和一只蜘蛛寻找情感认同，我继续往上走。

掏钥匙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我这时候在才想起来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关窗户还有阳台的门。脱了鞋丢下公文包，我赶紧跑向阳台。果然，榻榻米湿了一大片，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我突然听到了一阵黏糊糊的声音，感觉像是谁在敲打年糕。我顺着声音的方向去看，头还没转过去，鼻子里突然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下意识去擦，就看到手上沾着鲜血。

奇怪，这天气还能流鼻血。我赶紧抽出一张面巾纸捂住鼻子止血，可捂了一会，纸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这时我又想起来，我回来的时候忘记去便利店买电池了。抽出一大把纸巾盖在榻榻米上，让它们去吸水。从窗户看过去，屋外已经放晴，我决定现在去一趟便利店，顺便些便当饭团回来当做晚饭。

走到门口，我穿好鞋子准备出门，就在这时候，有东西抓住了我的左腿，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吊了起来。血液迅速汇集到头部，眼球很涨，一阵眩晕后，我看到房门从外边被打开，屋外站着一个人影，头部充血的我什么也看不清。脖子和大腿处感到刺痛，视线被红色取代，很冷，喘不上气，什么也看不见

我闻到了…咸味…

谁在说话…门口的是谁…

甜的…很苦…

蜘蛛…

水…

血…

谁来…救我…

-----------------------------------

企划主页请见 @特殊对策取调室企划主页